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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第60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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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这场饭局, 冬树这几天都十分焦虑。

小央很理解她,没有和往常一样总是和清卉吵吵闹闹的,他现在像个真正的哥哥一样安慰冬树。

“不会有事的, ”他拍了拍冬树的肩膀:“剧组去了好几个人呢,更何况,我还在呢。”

清卉倒是挺看得开的:“没事姐, 我带着手机, 要是有事就打给你。”

她在屋子中间原地蹦跶, 嘴里还呼呼喝喝的:“姐姐就进去帮我把他们全都打趴下。”

清卉这副没心没肺的模样,就和往日里一样,让冬树心里平静了一些, 她反复叮嘱:“一定要带着手机,设置我是紧急联络人了吧?”

“早设置啦。”

心脏病手术记录也带着了,装在清卉赴宴那天要带的小手包里。

手包里只装了一只口红、一份手术记录、一只手机,还有一瓶辣椒水。除了口红之外的东西最好用不上。一旦用上了, 这部待播剧就完了, 清卉和冬树的事业也完了。

她们两个心态好, 还愿意去做普通的工作, 或者去给荷花婶子店里当收银员。但那部待播剧是很多人的心血,那些工作人员和好不容易得到机会的小演员承担不了这样的损失。

吃饭那天是周六, 周五晚上的时候, 冬树和清卉早早睡下了。

但睡到半夜时,冬树自己便悄悄醒来了。

她还是有些担心, 趁着月光看躺在身边的清卉的侧脸,真的很漂亮。冬树看过粉丝们的评价, 都说清卉最美的就是一双眼睛。

而现在, 清卉安静地闭着眼睛, 睫毛纤长,安静地垂在脸上,就像小时候一样。

冬树悄悄出了门,再次检查她的手包,看看里面的辣椒水浓度够不够。

但她拉开手包,便看到里面放了一只折叠起来的水果刀。

这把刀,清卉没和她说过。

刀太小,清卉力气也小,这刀伤不了别人,只能伤自己。

冬树悄悄将那把刀拿了出来。她站在厨房的小窗前发呆,明明窗户开着一条缝隙,夜风吹来丝丝凉意,她却总觉得胸口闷得慌。

第二天早上冬树给清卉做了粥,临近中午要出发的时候,清卉拿起了自己的小手包,她翻看了里面之后,抬头看了眼冬树。

冬树装作忙碌,没有回应她的视线。

清卉自己偷偷在小茶几

清卉穿了很日常的裙子,很保守,临出门时,冬树叮嘱她:“如果去卫生间了,杯子里的饮料就重新倒,不要喝原来的了。”

“可以装作不小心,把菜掉进了杯子里,就有正当理由换饮料了。”

“有人要你喝酒,你就说身体不好,会送医院,如果有人留你唱歌,你就说你家人等着呢,或者说学校查寝……”

冬树絮絮叨叨的,有些话是上次清卉说给她的,这次她便又说给了清卉听。

清卉很安静,没有和之前一样嘻嘻哈哈的,楼下有了车的声音,是尽姐带着小央来了。尽姐也是不放心,于是也跟来了。

她们知道到了必须要出发的时候了,清卉吸了吸鼻子笑了起来:“姐啊,我走啦,没事。”

“嗯,我待会就出发,到饭店附近等你。”

清卉点了点头。

她拿着自己那个撑得鼓鼓囊囊的小手包,打开了房门,一只脚已经伸出去的时候,又回头看了姐姐一眼。

“姐啊,”她有些疑惑:“小时候啊,吃不饱,穿着破衣服。但那时候的日子怎么就那么开心呢?”

“我想了挺久的,但现在我想明白了,那时候开心是因为姐姐给我撑着一片天呢。”清卉明媚地笑起来,慢慢变成了访谈中那个看起来无辜实则圆滑的样子:“姐,我也去撑一片天去啦。”

“看我~龙潭虎穴走一回……”清卉出了门,走在了楼道里,轻快地唱着小时候看过的电影的片尾曲。

清卉离开了,门也关上了。

楼下汽车的声音再次响起来,然后渐渐消失在远方。冬树站在门口,心里空空的,她想伸出手,用拳头砸碎一些东西。

但又清醒地明白,有些东西从古至今,早就变成了自有体系的一套方圆。

即使她伸出手,打碎了其中的一角,但随后其他的角便会补上,还会将试图击碎他们的人全部吞噬。

冬树站在屋中,却无事可做,也无心做事。

她随机换了衣服,也出发了。这相比她说给清卉的出发的时间,有些太早了,但她真的什么都做不下去了。

清卉去吃饭的地方,是一个私密性很强的饭店。原本是清朝王爷的大院,现在改成了饭店,并且是会员制。没有老会员邀请根本进不去。

冬树就在对面的一家咖啡店里坐下,她死死盯着那个饭店的大门,隔一会儿便看下手机。

她忍不住了,便给清卉发了信息:“怎么样?”

如果清卉五分钟内不回复,她就要考虑怎么进去了。

冬树刚刚围着那个大院子走了一圈了,有一处的院墙比较矮,她能爬进去。

但清卉回信息很快:“没事,姐。”

她甚至还能打出个“姐”字来,看样子确实没什么问题。因为这个“姐”字,冬树放心了一些。

清卉似乎意识到姐姐十分担心,于是隔个半小时左右就抽空发了信息来。

“人刚到齐。”

“刚刚聊了会儿。”

“上菜了。”

“菜不好吃。”这条信息后紧接着又一条:“我想吃姐做的饼了。”

随着一条条信息,冬树的心也慢慢踏实了,她回复:“明天姐就做给你吃。”

清卉很擅长上杆子爬:“还吃鸡腿。”

冬树脸上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真切笑容:“鸡腿不行。”

天慢慢黑了下来,大院门口的大红灯笼亮了起来,像是吞噬了清卉的怪物的眼睛。

“快结束了。”

看到这条信息的时候,冬树的心终于放下了。

她从咖啡店走出了出来,站在咖啡店门口,准备在清卉出来的瞬间就奔向她,就像是当时冬树和宫亭走出来的瞬间,清卉奔向姐姐一样。

过了一会儿后,大院的门终于开了,冬树看到了一些年轻人走了出来,看到了小央和尽姐。

她跑过去问:“清卉呢?”

“就在我后面呢。”小央随口回答,但他一扭头,却惊慌起来:“她人呢?”

门还开着,很多人走出来的时候,门童便有些记不清人了。冬树直接向院内走去,门童下意识拦住她。

冬树脸上努力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我刚刚在这儿吃饭,东西落在里面了。”

小央立刻作证:“对对,我们一起吃饭的。”

门童鞠了躬,将她放了进去。

冬树一进门,便大步跑了起来,小央说了,进门往里走,便有一个亮着灯笼的小院,那便是他们吃饭的地方了。

冬树刚跑进去,果然看到了一串红灯笼,但在不怎么亮的院墙边,她看到了两个人。

女孩背靠着墙,而面前的男人似乎在急切地说着什么。

女孩没有应答,似乎转身就要离去,男人直接拉住了女孩的手,似乎马上就要抱住她了。

那是清卉。

冬树记得她今天穿的裙子,记得她今天扎的头发,记得她身体的轮廓。

冬树沉默地加快步伐,她一声不吭,拳头握紧,在跑近墙边两人的身边时,冬树抬起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那个竟敢抱住清卉的男人重重踹倒在地上。

男人哎呦了一声倒地,冬树仍然不发一语,飞身坐在男人的肚子上,双手左右开弓。

冬树这段时间以来所有的忍耐和愤懑,全都倾泻而出。她第一拳,便直接打中了男人的鼻子,男人刚想伸手阻拦冬树,便发出痛楚的“哎呦”一声,双手捂住了脸。

旁边的清卉也惊慌起来,语无伦次地喊着:“姐……姐……别打……”

但现在谁都拦不住冬树了。

她又一拳过去,直接击中了男人的下巴。

男人的声音疼得都恍惚起来,但在冬树下一拳即将到来的时候,男人竟然放弃一般地松开了捂着脸的双手。

他嘴里全是血,鼻子也流血了,含含糊糊地发出声音来。冬树微微停顿,想听他说的是什么。

然后她便听到,男人在喊:“姐……姐……”

冬树有些糊涂,怎么为了不挨揍,就跟着清卉喊姐了吗?她可不这么仁慈,就因为一声姐放开他。

冬树的下一击又到了,这次她用的是巴掌,空中响起了十分响亮的一声“啪”。

男人竟然流了泪出来,也许是疼的,冬树冷漠地想,对清卉下手,就得付出这种代价。

但她的手还停留在男人脸上的时候,她终于听到了他嘴里含糊的话:“姐……姐……我是白浩黎啊……”

“我是小吉啊,姐……”

冬树如遭雷击,震惊地看着她掌下肿胀的脸。脸上全是血,鼻子和嘴角都在流血,脸颊已经肿了起来,整张脸都有些变形了。

但细细端详,便隐约可见小时候和清卉一起扮演睡美人的脸。

小央也跑了进来,他没有冬树速度快,等他跑到的时候,便已经是这场单方面殴打的末尾了。

“完了,完了……”小央绝望地念叨着,他好怕这个男人会记仇,之后用尽手段对清卉和冬树不利。

男人摇晃着站起身,小央终于看到了他的脸,更加觉得绝望,这种程度,怎么可能不记仇啊……

“许总,”小央颤颤巍巍走过来,试图将清卉和冬树拉到自己身后:“一场误会啊,许总。”

被称为许总的小吉脑袋昏昏沉沉,他模糊看到了不远处有保安跑了过来,于是靠在墙边站稳身体,装作无事的样子。

“打得好啊,”小吉费力地伸出右手,在自己满是鲜血的脸边比了个大拇指:“我啊,就缺这顿打。”

小央回头,对着冬树留下了一滴真切的眼泪:“完了啊,冬树。”

“真完了啊,这是打傻了啊!”

小央完全没搞明白,他恍恍惚惚、胆战心惊地跟着清卉和冬树,上了许总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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