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棋之人（2/2）

“如来，你便是不说，我也不会牵连旁人，不过，取经之行，到此结束了，终你一生，都别想着取经传佛。”

沈清帆话落，牵着孙悟空的手轻轻摩擦着，又道：“我倒是想知道，你将时间倒回，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大人，我不过是想求得偏居一隅，安然度日罢了，又有何错？如今这副模样，只怪我棋差一招，仅此而已。”

如来轻叹，话落，便不再多说，闭着眼，仿佛认命了般。那些听经的罗汉、菩萨们看着这一幕，很是疑惑。

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沈清帆这么号厉害的人物，也不知道二人说这番话的具体含义，却也听出沈清帆的意思，他不会允许取经的成功，亦不会放过如来。

没见如来都认命了吗？其余人也不好插手，就这么看着。沈清帆自然也不怕这些佛陀插手，不过他们不动，还是叫他轻松了些许。

便是探手，将如来吸纳到殿中，甘霖如法炮制的将他刺了个对穿，却又让他死不得，沈清帆趁此，在空中描绘了一个玄奥的阵法。

打入如来体内，又将他抛下凡间，笑道，“如来，你若能渡过这万世轮回，之前的事，你我便一笔勾销！”

话落，理也没理这些个佛陀，带着孙悟空转身离开，去了天庭。

偌大的雷音寺噤若寒蝉，直到沈清帆走远，才渐渐有了声音，经此一事，这西天的力量想来会削弱不少，不过，沈清帆可不在乎。

他现在正站在南天门前，扭头看向怀中的孙悟空，“大圣，我还从没见过你大闹天宫的模样呢，不过没关系，今日，这天宫，便由我来闹上一场。”

孙悟空看着沈清帆那眉目自信的模样，下意识的附和着笑了起来，他一点也没觉得沈清帆在说笑，而且，如来被贬下凡间后，他好像记起来了一些事。

虽然不多，却也叫他开心，他的小飒长大了，能保护他了。

沈清帆无视南天门前守门的天兵，直直地闯入凌霄宝殿，就看到玉皇大帝正品着美酒，歌舞升平的，好不自在。

他伸手，将手中提领的巨灵神抛向玉皇大帝，只听“哐当——！”一声，歌舞歇下，仙子们退下，整个大殿之上只玉皇大帝和沈清帆遥遥相望。

“我该叫你玉皇大帝，还是该叫你，暗？”

沈清帆声音不大，却在这凌霄宝殿中回荡着，叫坐上的玉皇大帝变了脸色，随即起身，缓步走来。

“没想到，一个外来者，竟然这般敏锐。明，这就是你请来的救兵？”玉皇大帝冷笑出声，他口中的明，便是被沈清帆拘了的那个女子。

他说话间，沈清帆便将袖里乾坤中的明放了出来，这二者都是世界意识。

这方世界诞生之初，自混沌中生出意识，只是因着莫名地因素，叫原本的一抹意识分作两道，一明一暗，一男一女。

二者相辅相成，却又相互排斥，原本二人呈现一种诡异的平衡，可因着沈清帆意外的到来，导致明受了伤，被暗趁虚而入，成了暗手中的棋子。

如今，二人再次见面，沈清帆却没看出一丝一毫的剑拔弩张，反而多出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暗，你能不能清醒一点？这个世界，是属于你和我共有的，我们谁也离不了谁，你为什么要执着的独占呢？”

明清亮的女声带着股疑惑，和不解，她想不通，两人一同诞生，本该是最亲密的关系，为什么非要闹到如今这步田地？

“呵，可笑，真是可笑。明，你生于光明，又怎么会明白我的想法呢？这世上的人，都会敬仰你，而我，所有的脏污、腌臜事都是给我的。凭什么？就因为你是明，我是暗吗？”

“你我从来不知道，我一直都以为你和我一样，你只是误入歧途了”

“误入歧途？呵，这有什么不好？我现在感觉好极了，要不是你和那个外来者，我会过得更好，你说说，你为什么非要反抗呢？”

话说到这里，沈清帆已经没有继续听下去的欲望了，这执棋之人找到了，看模样还是家庭内部的矛盾，沈清帆暂时不想去管。

等他们之间屡清楚，他再来找麻烦，看看，他多贴心。沈清帆回头看一眼凌霄宝殿中互相争论的两人，无奈地摇摇头。

揽着孙悟空便离开了，他带着孙悟空去了狮驼岭，彼时猪八戒一行人还在原处，根本就没听沈清帆的话散伙。

沈清帆也没在意，只叫孙悟空和几人作别，便离开这里，回了花果山，至于之后的事，他告知了观音菩萨，就由观音菩萨管理好后续。

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花果山，孙悟空被沈清帆抱在怀中，看着那些欢呼地猴子猴孙，将脑袋埋在沈清帆胸前，掩住热意升腾的脸。

二人在花果山小住的第一个月，沈清帆总算忍不住将孙武吞吃入腹。夜明珠映衬得整个水帘洞散发着柔和的光晕，躺在床上的两人互相拥抱着。

沈清帆抬眼，看看孙悟空绯红的眼角，俯身亲了亲，洞内的气氛在升温，二人也忽觉热，快速褪下了衣物，坦诚相待。

“大圣，我爱你！”沈清帆认真地看着孙悟空，亲亲他的唇，良久才松开，带起一条暧昧的银丝。

孙悟空双手攀附上沈清帆的肩膀，凑在他耳旁，带着喘息的声音，说道：“小飒，我也爱你。即便所有人都不记得你，我也一定会记得你的唔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