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2章 骂的惨烈（三）（1/2）

第662章 骂的惨烈（三）

“一条人命，昭昭王法，成为了她们成为好人的工具。”

梅中平盯着扫了一眼杜九言，和吴典寅道：“大人，案情已经很清楚，杀人者是谈氏，罪不容恕。而保障堂，虽不曾直接杀人，但是她们执仗律法，却为了一己名声和前途，公然蔑视律法，明知对方是凶手的前提下，包庇纵容。”

“这样的她们，知法犯法，初衷狭隘自私，应当罪加一等！”

“等同杀人！”

梅中平大声道：“请大人依律重判，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谈氏呜呜哭着，“大人饶命，大人不要怪杜先生和柴太太她们，她们真的是好人啊。”

“她们没有错。”

“求求大人饶了我们吧。”

门外，忽然有人将一块女子肚兜丢进来，骂道：“杜九言，脱了你的讼师服，回去做的你王妃去。”

“懊恼！”吴典寅附和道。

“杜先生，我、我和您说过的。”谈氏道。

“谈氏，”杜九言声音柔和地看着她，“当晚我和王爷送你到保障堂，大约子时不到。而袁义死的时间，在丑时左右。”

杜九言拱手，和吴典寅道：“大人，京城近三年，登录在册的大夫一共有一百一十人，直到如今还在京城行医者，有三十三人。”

“杜九言，”吴典寅道：“对于指控你可有话说”

谈氏目光闪烁，回道：“他不在京城了，回乡去了。”

“谁若再多言一句，立刻仗二十！”他说着，将手里的堂威棍随手一丢，就听到铿的一声，墙灰飞舞，那根棍子直直地钉在了墙上。

那人说完，就跟被鬼扎了一样，逃走了。

谈氏一怔，回道：“是我一个朋友给我的。”

“我说过的，他是因为被大夫告知不能生，性情大变所以回来拿我出气。”谈氏道。

杜九言上前一步，拱手道：“大人，学生有话说。”

门外有人喊道：“臭娘们，滚回去做你的桂王妃。”

“所以，接连四天，他每天深夜回家，都要和谈氏吵嘴打架。”

“如此，只有一个解释，袁义并没有去看大夫，而是遇见了一个人，这个人告诉他……”杜九言看着谈氏，“他深爱着的、如珠如宝珍视的妻子对他不忠。”

“这和谈氏杀人，你们包庇有何关系”梅中平拱手道：“杜先生，您似乎有些偏题了。”

“第二个问题，”杜九言和谈氏道：“你的针，从哪里来的”

桂王脸色铁青，看着宁王道：“不是她不能骂，是我这个王爷做的不像个王爷。”

梅中平凝眉，这两件事和杀人虽有关系，可并没有直接的因果联系。

“王爷您喝口茶消消气。”乔墨硬着头上前续茶；

桂王看乔墨不顺眼，道：“喝什么茶，不喝。”

吴典寅颔首，“传！”

“挂牌登记的医馆，一共十家，其中有两家药馆也有大夫坐堂，共四位。”

谈氏点头应是，“是这样的。”

“我看不是回乡，”杜九言颔首，“而是你根本不知道这根针从何而来。”

很生气。

谈氏摇着头，“不是、我真的知道。”

闹哄哄的，难得一次男人呐喊的声音盖过了女人的声音。

她很淡然，可是他却生气，看着这些人尤其觉得面目可憎。

“咳咳……”杜九言抚额，这还是她上堂无数次，被人骂的最恨的一次……好气，主要是不能对骂。

谈氏摇头，“不、不是。杜先生您怎么能这么说我，我没有对他不忠，没有！”

“做你的王妃去。”

“所以，你是到了保障堂以后，又重新出来，回到家里，用这根针杀了袁义”

众人吓的噤声，不敢再多言。

徐氏被带了上来，杜九言道：“徐氏乃庄应的妻子。案发当晚，徐氏带着她的儿子，住在保障堂。在我们离开后，保障堂里就是徐氏和谈氏以及一个三岁的孩童。”

堂堂讼师杜九言，要怎么才能自证清白，才能将保障堂从这个案子里摘出来。

杜九言含笑道：“并没有。袁义杀谈氏是这件事的起源，查询了来龙去脉，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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