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仙侠修真 > 娘子魔族长公主,我吟诗成剑神 > 第80章 最后一面(2合1,求追读求收藏)

第80章 最后一面(2合1,求追读求收藏)(1/2)

目录

第80章 最后一面(2合1,求追读求收藏)

“送去了,应该会比往年到的稍晚一些。”

桂酿乃长安的特有饮品,不像酒而胜似酒。

入口绵甜粘稠,回味有淡淡桂香气,适宜各类人群。

通常自丹桂飘香的中秋开始酿制,于入冬前的深秋会上市第一批。

沉默片刻,妇人下意识掖了掖衣角,犹豫了下后,轻声出言提醒:

“夫君,今年…是景云十年了。”

“噢。”

向前推手扭动了下酸楚的手腕,许振状若毫无察觉地应了声。

仍立于原处的妇人,看着许振老神在在的表情,下定决心问道:

“那明年,还用不用往江都送桂酿”

听到此言,许振活动手腕的动作一顿,眼神不禁一凝。

短暂地沉默了会儿,

许振抬眸与阴影里的夫人对视,声线祥和地回道:

“明年的事情,等到了那时再说。”

“哼,”妇人薄嗔一声,下意识想反驳什么,却又强忍住没说出来。

她努力在内心说服自己,要顾及一品诰命夫人的体面。

甩了下粗麻衣袖,她转身走到近在咫尺的半掩门边,一只脚已经跨过了门槛。

可是,她蓦然间发现,自己另外一只脚无论如何也跨不过去。

俗话说的好,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去他的诰命夫人体面,这里又没外人,她又装给谁看

如是想着,

妇人默默退回了书房之内,同时将木门顺手合上。

看到自家夫人去而复返地转身,凤眸闪烁锐利之色,刚要提笔的许振顿时一愣。

紧接着,他像受到膝跳反射般连忙说道:

“夫人,你要冷静,不可白日宣…不对,就算夜里也不能宣……”

“姓许的!”出言打断了对方,妇人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案前,冷冷道:

“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体会不到操持家务的难处……”

说着,她伸手指了指桌上微弱的油灯,面含委屈之色:

“堂堂大晋相国,大半夜只舍得放这么点灯油,连半钱银子都用不上。

可每年往江都送的桂酿,一坛就要十两银子,还没算来回的人吃马嚼。

请相国大人给贱妾个明确回答,即使这样,明年还要往江都送酒吗”

一钱银子约等于100文铜板,一两银子则约为1000文钱。

见夫人处于发飙边缘,许言一时避开对方锋利的视线,嗫嚅着道:

“那个,夫人你也知道,从前为夫喝了听风贤弟的一坛桂酿。

当时借着酒劲,我便答应往后的十年,每年都还他一坛。

我许振堂堂大丈夫,总不能言而无信吧。”

“姓许的,伱不许偷换概念。”妇人闻言,银牙暗咬,声音微怒:

“这十年里,你每年派人往江都送桂酿,妾身可曾说过一个不字可有过半句埋怨”

“……,不曾。”

“那妾身再问你,自陛下登基以来,你可曾收过谢听风一星半点的东西

哪怕是对方托人带来的一句问候都行。”

“咳咳,”捂嘴咳嗽了两声,许振摸了摸颔下短须,故作镇定道:

“我与听风贤弟,乃是君子之交淡如水。

只要互相心有挂念,这些形式上的东西并不重……”

‘要’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被妇人微讽的声音打断:

“这只是夫君你一厢情愿罢了。

早在当初你入仕雍王府的那刻起,谢听风便和你恩断义绝,再无回旋余地。”

许振:……

见夫君闻言后沉默不语,妇人眉头轻皱,咬了咬唇道:

“你怎么不说话了,莫非是妾身说的不对”

面对紧紧相逼的妻子,许振拧了拧眉心,抬头无奈道:

“夫人你要是这么想,那我也没有办法。”

妇人:……

不知何故,对方简单的一句回答,却让她自血脉里感受到了不适。

于是,

不知怎的悲从中来的妇人,啪嗒啪嗒开始抹起了眼泪:

“妾身只是不想你热脸去贴谢听风的冷屁股,完全出自一片好心。

没想到你竟如此看待妾身,还不如,还不如让妾身找个绳子……”

搞不懂对方为何突然落泪的许振,有些懵逼地僵坐在太师椅上。

不管哪个时代,

当女人意识到自己理屈词穷时,多半便会觉醒种族天赋技能——

一哭二闹三上悠…吊。

但很快,

他连忙起身绕开书案,走到妻子身旁,伸出有力的手掌搭在对方颤抖的双肩上:

“是为夫错了,误解了夫人的一片好心,为夫向你道歉……”

说完,见妻子还在垂泪不已,许振不由下意识地四下瞅了瞅。

紧接着,他硬着头皮贴在对方耳垂旁边,柔声出言道:

“燕子,没有你我可怎么活,你就原谅为夫吧。”

燕子是许振夫人的芳名。

而其已经很久没有如此称呼过对方。

妇人听到燕子二字时,脸色蓦地一红,背过身擦了下泪水,细若蚊呐道:

“既然相国大人要道歉,就让妾身,看看你的诚意够不够大。”

说罢,也没管许振听没听懂,妇人便捂脸小跑出了书房。

望着面前敞开的木门,还有妻子一溜烟就消失了的背影,许振不免感到有些力不从心。

看来,今晚或许是个不眠之夜。

念及此,许振转头眺望书房外的皎皎明月,心中不免一叹:

贤弟啊贤弟,为兄今晚这一劫都是因你而起。

万望你在江都保重好身体,来日方长,勿负为兄的牵挂。

……

……

冰冷的暴雨无情拍打在泥泞的官道之上。

眼下已是深夜,距离天亮只剩下不到两个时辰。

按理说,

此时下着大雨的官道上应该没什么人,即使着急赶路的旅人也该就近找地方躲雨。

但离江都城西三百里的野外驿站,此刻却是灯火通明。

数十名肌肉虬结的黑衣劲装壮汉,如松般站立在大堂各处。

人到中年的驿丞,脸上带着小心翼翼的笑,低着腰陪在一个年轻人身旁。

年轻人姓谢,单名一个特字,是谢观潮的儿子,不过却是庶子。

作为天下大大小小世家表率的门阀,对于嫡庶之别看待得极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