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地窖(1/2)
第27章 地窖
周平来到了地窖,小白趴在他的肩头上。
这个地窖很隐秘,上面是一个房间。
地窖的门上面是一张桌子,很难被人看出来。
而且何家的鬼宅很大,周平也没有仔细检查过每一个房间。
要不是为了感受鬼婴与自己的连结,周平还发现不了这个地窖。
周平打开地窖的门,然后走了进去。
鬼婴就在地窖里等着。
这个地窖很大,约莫有五丈长宽。
地窖里上上下下摆着很多的酒坛子。
周平粗略的算了一下,一共有一两百坛的样子
“好香。”
周平打开一坛子酒,一股香味就冲了出来。
一个酒坛子上留着一张纸:“吾女云卿出生,特备下好酒两百坛。”
周平看着字迹,已经明白这是何老爷给何云卿准备的女儿红。
这酒是等着何云卿接亲时候用的。
“一坛好酒最起码值两百文!”
“这两百坛的酒就是四十两银子。”
“更不用说,这酒已经埋了十几年了,价值更高。”
周平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发了一笔小财。
一个宅院三十两,单单是这酒的价值就比三十两还要多。
这宅子相当于白捡啊!
赚大了,赚大了!
这也就是周平,换做其他人,恐怕多少年也难发现地窖里的好酒。
“你过来。”
周平招呼鬼婴。
鬼婴爬到周平的脚下,小白也跳到了鬼婴身边,爪子在它身上挠来挠去。
“既然你我已经签订契约,那以后就跟着我吧。”
“我长生,你不朽!”
周平说道。主要是他也不会解契约的方法。
总不能两人之间签订契约了,自己就还任由鬼婴自生自灭。
鬼婴跟小白玩的很好,两个人在一块也是个伴。
鬼婴灵智很低,什么也不知道,但是它能感受到周平很开心。
因为契约的原因,鬼婴对周平亲近了很多,周平高兴,鬼婴也高兴。
“好了,你们两个再去宅院里转转,看看能不能找到像这些酒一样的好东西。”
周平说道。
鬼婴和小白在周平说完,就离开了。它们要去查看整个院子。
周平搬了几坛酒上来。他准备给陈二蛋、刀疤和跛叔一人分一坛,剩下的留着慢慢喝。
“周平,周平。”
陈二蛋着急的来到院子里。
“二蛋,怎么了”
“借我十两银子!这十两银子恐怕很久才能还你了,我哥他惹上事了。”
陈二蛋着急的说道。
“给。”
周平二话不说给了陈二蛋十两银子。
周平、陈二蛋和刀疤三个人关系极好,寻常情况下根本不会借钱。
陈二蛋当初灌顶的时候,就算借遍了亲戚,也没有借周平和刀疤的钱。
这个时候借钱,一定是遇到什么急事。
陈二蛋对周平十分感激。
陈二蛋的大哥陈大胆在县衙当一个差役。
就在昨晚周平三人吃火锅的时候,陈大胆跟几个差役还有县衙的账房先生也在喝酒。
只不过喝到后半夜,其他几人都走了,只剩下陈大胆和账房先生。
等到第二天,县衙的人赫然发现账房先生已经死了。
要是喝酒喝死的也就算了,可是账房先生死相恐怖。
账房先生的头盖骨被人掀开,脑子里空无一物。
现场没有其他人,只有陈大胆在。
陈大胆被抓进了大牢。
于是陈二蛋才着急借钱,他要疏通关系。
陈大胆是陈家的顶梁柱,一旦他有事,整个陈家都不好过。
周平跟着陈二蛋来到了县衙,一路上他也知道了来龙去脉。
把人的脑袋里的东西都清空了,这实在有点邪性。
周平不认为陈大胆会这么做,毕竟这也太弱智了。杀人还会留在现场吗
但是谁让死人的现场只有陈大胆的一个人。
陈二蛋借过钱,又去找刀疤借钱。
清河县,大牢。
“几位哥哥,弟弟一点心意。”
陈二蛋打点了牢头,得到了探监的机会。
周平和刀疤也都跟着陈二蛋。这个时候,能帮的还是要帮。
陈李氏也在其中。
四个人从阳光明媚的外面进到了阴暗潮湿的大牢。
一进大牢,周平眉头微皱。
这里面阴暗潮湿不说,还有一阵阵的恶臭,就像是粪池的味道。
在这种环境长住,不死也精神失常了。
“啊!”
刀疤一声尖叫,吓坏了众人。
一只老鼠在刀疤脚下吱呀乱叫。
“不还意思,不好意思,咱们接着走。”
刀疤尴尬一笑。
四个人来到了关押着陈大胆的牢房。
牢房里,陈大胆穿着囚服,披头散发,眼睛浑浊无光。
“大胆。”
陈李氏眼里的泪,瞬间就出来了。
“娘,你们来了。”
陈大胆浑浊的眼里有了一些光。他来到牢门口。
“你这个死娃子,叫你不喝酒,叫你不喝酒。”
“你偏偏整天喝酒,你怎么不去死!”
陈李氏拍打着陈大胆,恨铁不成钢。
陈大胆也哭了起来。他知道这个事就算不死,恐怕自己这身皮也要扒了。
县衙的规矩,陈大胆门儿清。
像这种杀人案,能找到凶手的最好,找不到凶手的,就会找替死鬼。
陈大胆在案发现场,这就是难得的替死鬼。
陈家一家,全指着陈大胆在衙门,才有面子和人情。
要是陈大胆没了,陈家的苦日子就来了。
先不说会不会被周围的邻居看轻,老三和老四在和仁堂当学徒都是看在陈大胆在县衙当差的面子上。
要是陈大胆没了官身,和仁堂还会不会给陈家这个面子不好说。
在这乱世,没了糊口的生计,那就是死路一条。
“娘,你说的对,我昨晚怎么没跟账房先生一块死了。”
“我要是死了,也落个好名声,弟弟们还能进县衙当差。”
陈大胆知道自己住牢这件事,对陈家的影响实在太大。
一个能接班的官身就这么没了!
衙门里,不知道多少人盯着这一个位置呢。
“我苦命的孩子啊。”
陈李氏和陈大胆抱头痛哭。
“大胆哥,你还是说一下昨晚的情况,或许有什么蛛丝马迹,能让我们找到真正的凶手也不一定。”
周平在一旁劝道。
要说陈大胆杀了账房先生又把对方的脑子都吃了,这属实有些诡异。
周平觉得有些说不过去。
如果真要杀人为什么杀完人不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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