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美女特工艾丽发现伊丽莎白的秘密 从而打开缺口(1/1)
突然,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那是脚踩在雪地里的沙沙的声音。不好!有人往后山来了。陈艾丽扭头已经看到手电筒的几束强光在后山上的小树林和墓地扫过。紧接着出现了一队人马直奔后山而去。后山这会儿是不能硬闯了。
她脚踩着花岗岩外墙突出的窄边,像壁虎一样紧紧贴着墙壁,慢慢地向最近的窗户挪动,轻盈地翻身爬进一个落地窗外的小露台。雪夜里凛冽的寒风刮着,陈艾丽蜷缩在小露台里,身上早已被汗水浸湿了,风一吹更冷了。她想,不能这样在户外呆一晚,会冻坏的,而且天一亮很容易被发现。
她试探着用刀尖去撬落地窗的锁,还好,轻轻一挑就开了。拨开厚厚的丝绒窗帘,屋里黑漆漆的,暂时什么也分辨不清。陈艾丽小心翼翼蹲下身,慢慢地坐到地毯上,她太需要休息了。这惊心动魄的一天,每一步都不容她细想,几乎都是下意识地行动。现在回想起来还有些后怕。她细细地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在大脑里回放了一遍,确认自己在埃蒙斯博士办公室应该没有留下痕迹。但是见完曾云飞回来的路上自己太自信了,疏忽大意,竟然没能发现被跟踪了,看来还是功夫不到家啊。
她的眼睛渐渐适应了屋内的黑暗。这应该是个套房,装修豪华,小露台连接的是客厅,摆放着沙发、茶几、餐桌和书桌。客厅的一侧有一扇双开的门,应该通向卧室。这间套房里有没有住人呢?陈艾丽蹑手蹑脚绕过沙发,想去卧室看看,突然,她眼睛的余光扫到书桌上的电脑的电源灯还亮着!
这屋里有人住着,怎么办?她赶紧又蹲下来,脑筋飞速地转着。从房间的装修、陈设档次看应该是身份高贵的主人或贵客,既然乔治在这座古堡里,应该还有其他家族成员或客人。
陈艾丽思量着要不要去控制住睡着的人,万一这人就是乔治呢?不是正好要挟他们?诶,不对,那两个黑影拿到从她的靴子里掏出的u盘不是就去找乔治领功了吗?那他肯定不在卧室睡觉。动不动手呢?睡着的人如果不够重要是无法要挟住他们的。陈艾丽思前想后,犹豫不决。
马上就要天亮了,时间紧迫不容多想。她看到书桌上的电脑计上心来。看看电脑的主人是谁?屏保上是一张美女侧颜的照片,她抬着头,风吹起了她的金色卷发,她双手抱在胸前,背景是深邃的太空和一个航空探测器。“‘勇士’号!”陈艾丽心里暗暗吃惊。
没错,这个女人就是伊丽莎白赫卡特。赫卡特家族集团的二号人物,乔治的堂妹,航空航天项目的负责人。她怎么也在这里?
陈艾丽正打算走到床边再确认一次,只听见伊丽莎白梦魇的声音,“爸爸,爸爸!”她在床上翻动起来。陈艾丽不能再犹豫,她一个箭步冲上去将伊丽莎白打晕。
伊丽莎白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已经被陈艾丽绑住手脚躺在床上,嘴里塞着毛巾。她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不速之客。
陈艾丽将食指放在嘴上示意她不要激动,并晃了晃明晃晃的尖刀。陈艾丽说:“我问你答,点头或摇头。”伊丽莎白惊魂未定,一个劲儿点头。
“你就是伊丽莎白赫卡特?”“是的。”
“你来找乔治探讨如何找到李光瀚身上的秘密的吗?”“不是。”伊丽莎白显然很快缓过神来,开始不老实。
陈艾丽瞥了一眼电脑,伊丽莎白顿时紧张起来。
“把电脑解锁、打开。”陈艾丽把电脑递到伊丽莎白面前。伊丽莎白脸色煞白,但看了看架在脖子上的尖刀,只能从命。
陈艾丽也没想到很容易就找到了古堡的实时监控录像,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伊丽莎白一眼。
天已大亮,古堡的警卫们忙了大半夜也没有收获,白天他们也没有懈怠,各个岗哨都增加了人手,还有几辆车运送新的警卫过来。古堡实在太大,很多警卫也弄不清它的结构,在迷宫般的古堡里瞎转悠。眼看着就要上来各个主人房、客房搜查了。陈艾丽在电脑上看到这些,心里焦急地思索着对策。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有人来敲门,询问伊丽莎白起床没有。陈艾丽低声对伊丽莎白说:“就说你感冒了,今天想睡觉,要他们不要吵醒你。”
伊丽莎白听见有人来了觉得有救星了,不愿照做。陈艾丽拿刀驾到她脖子上说:“你想好了,你若不配合,你一定马上就死;我最多就是被抓,不一定会死。但如果我被抓,我一定会告诉乔治你偷偷侵入了他的古堡的监控网络,你在死之前都来不及抹掉你干的见不得光的事儿,你想想你亏不亏?所以你只有跟我合作,帮助我顺利逃出去这一条路可选,这样才会对你有好处。”说罢抽出了伊丽莎白嘴里的毛巾。
门外的敲门声变得急促起来,伊丽莎白不耐烦地说:“一大早敲门吵死了,我今天感冒了想睡觉,不要来吵我。帮我转告乔治,我不吃早餐了。”陈艾丽打开那袋从厨房拿的胡椒粉,放到伊丽莎白鼻子底下,她马上打了好几个喷嚏。这本来是陈艾丽准备的防狼暗器,没想到在这儿发挥了作用。
门外的人窃窃私语了一阵子,走了。
陈艾丽和伊丽莎白都舒了一口气,两人认真地对望了一眼,缓和了一点敌意。陈艾丽问伊丽莎白,你们怎么知道李光瀚与众不同?
伊丽莎白傲然地回答:“你还是先考虑自己怎么才能出去吧。你把我和你一样困在这里,时间不可能太长,他们不会相信我有病得那么严重,长时间都不能露面。再说,他们听说我病了,一定会派医生来诊治,你还是跑不掉。”伊丽莎白手脚都被捆住地坐在床上,越想越生气,一边说一边面露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