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休想撇清关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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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里话外对于这条项链的不在意,就如她不在意他一样让安习之感到不悦。
安习之脸色黑沉的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气,眼神冰冷的如同要将人冻住,“既是旧物还留着做什么?早些丢了,免得看到误会。”
骆荨吃疼的皱眉,拼命忽视掉从男人身上散发出的荷尔蒙气息。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安习之那句“免得看到误会”的意思,原来他是怕桑莹看到误会。
心口又是一窒,疼得她几乎连项链都握不住,“也好,反正也是要扔的,不如现在就扔了吧。”说完挥着手臂奋力一挥,银色的带着二人名字的项链便朝窗户飞了出去。
办公室的气氛陡然又冷了几分。
安习之转过脸看想她,黑眸危险地眯起,英挺俊朗的脸上,骇人的气息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
“你成功惹怒了我!”低沉的声音宛若寒冬的凛冷,宽大的手掌将她狠狠摁在沙发,高大健硕的身体随即压了上去。
突然如此亲密的接触,让骆荨一阵阵的身体发软,手中的资料也散了一地。
“你想撇清关系?休想!骆荨,你这辈子,我要你这辈子都牢牢刻上安习之的烙印,这是你欠我的!”咬牙切齿的话语在耳边响起。
她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安习之的大手已经开始撕扯她的裙子,薄薄的唇瓣覆上她的唇,迅速而激烈的卷走她的呼吸。
骆荨呜咽着出声,双手握拳捶打着男人胸口,抗拒着安习之贴近的滚烫身躯,却终如蜉蝣撼大树,徒劳无功。
她当然知道这个时候安习之想做什么!
可是为什么是她?
因为桑莹怀孕了,不方便?所以干脆找她这个前妻发泄,他把她当什么了?!
骆荨又羞又怒,眼睛也跟着湿润起来,双手拼命的掐着安习之的手臂,痛苦的撕心裂肺,“我们已经离婚,已经离婚了!你没有资格对我这么做!!”
她还敢在他面前提离婚这件事!
黑眸中怒火更盛,他嘴角噙着一抹阴寒的冷笑,手下疯狂的惹火探入她的柔软地带,挑起骆荨的身体一阵阵的颤栗。“我没有资格?呵~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资格!”
心脏如被车轮一遍一遍碾压过的疼,疼的骆荨几乎喘不过气,只觉四周都是嗡嗡的声音,身子也因为疼痛而蜷缩在一起。不过片刻已是大汗淋漓,两颊通红,双唇泛白。
这是哮喘复发了!
安习之发现她的不妥,因着有过去处理哮喘的经验,迅速将夏眠扶起靠坐在沙发上,并飞快解开了衣领处的几颗扣子,顺手拿起一沓文件做扇子用起来,一遍手不停的在她胸口轻揉。
即使间隔五年,他对于哮喘发作时的处理仍不见一丝生疏,但恐怕只有安习之自己才知道他的手指头跳动的厉害,语气自然也便不会好,“气雾剂呢!气雾剂带了没有?”
骆荨还是喘的厉害,说不得话,听到安习之问缓解哮喘的气雾剂,也只能无力微摇了摇头。
她小时候因为不小心落水过一次,之后不知道什么原因便有哮喘了,不过并不严重,以前因为调养的好,基本没有发作过。即便如此,那个时候安习之也并不放心,包包里时常放着气雾剂,就担心万一她那天觉得不舒服。
后来出了国,生活劳累又得不到好的治疗,偶尔会有发作,不过都只是喘的厉害,不比这次来的这么猛烈,所以她也没有常备着气雾剂。
当然更没想到的是,她竟然失态了,在安习之面前被挑的哮喘病发,形象全无。
果然不管是在五年前还是五年后,安习之都是能轻易挑动她心弦的人,只不过五年后的她再没有那种可以为了爱情不顾一切的能力。
事态紧急,去医院的事儿容不得片刻耽误。
安习之脱下西装外套盖在骆荨身上,动作轻轻地将她横抱起来,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
许风传接电话回来,看到公司的大股东抱着他的女助理十分诡异的样子,刚想问怎么回事儿。可安习之的眼里只有他许风传的女助理,压根没理他!
他琢磨着女助理脸色苍白的有点不对,应是身体不舒服。又观安习之十分紧张的模样,笃定二人关系匪浅,毕竟在滨城安习之可不是随便什么女人都能近身的主。连忙吩咐底下的人注意,早早将车备好。
一路急赶到医院,又是这里检查哪里控制,呼吸困难的症状总算稳定了下来。
其实并没有很大问题,只要平复心情,注意呼吸的节奏即可,连住院都不必。可滨城的最年轻的富豪这么紧张,医生也没有办法,只得再三嘱咐不要情绪激动,便撤了。
骆荨体力透支,歪着头靠在枕头上小憩,长长翘翘的睫毛不是微微颤动着,安静柔弱的模样让安习之几乎不敢相信躺在床上的人是她。
这样的骆荨太安静了,安静的让他记忆里娇蛮任性的骆荨都变得模糊起来。好似为了确定一般,他探手伸向那张苍白小巧的脸蛋,一点一点慢慢靠近。
就在此时,西裤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嗡嗡地震动起来。
探过去的动作骤然停止,他好像突然被电到了一样急忙收回手,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又急忙退到窗户边,取出手机撇了眼来电显示,直接按了接听,“有事?”
“在医院,没事,不用。”
简单简短几个字的回答,带着少许温柔之意。不用听声音,骆荨也知道这个打电话的人,是桑莹!
这个时候就算想睡恐怕也睡不着了。
纤长浓密的睫毛动了动,骆荨缓缓睁开眼睛,正好看到便是安习之满脸温柔的说,“我等下过去。”
鼻尖是浓烈的消毒水味道,无孔不入。
骆荨放缓的呼吸,却仍觉得吸进的空气都是消毒水冰冰凉凉的味道,甚至连带着她放在被子下的手掌心也是冰冷的没有半点温度。
窗户边安习之挂断电话,把手机放回口袋,沉默了半晌。
她半靠在枕头上,神情恍惚,却又明显的压抑着什么,“五年前是我有愧于你,除了抱歉,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弥补……“
“如果你……我会跟公司提出辞呈……”
“不需要!”他强硬地打断她。
辞职,然后再像五年前一走了之?
他不会让她这么做!
更不想变成与她是毫无瓜葛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