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真相（2/2）

当时在遗迹中不停被虐杀的时候，这些感觉被天道所压制，让他们以为自己没有像菲欧娜和西伊思一样几近崩溃，但不是的，这只是天道为他们准备的糖衣炮弹。

所有的痛苦和绝望没有一丝减弱，只是天道将这些情绪压制了下来，在现在才骤然释放。

而为的，就是让他们在此刻失去斗志，被绝望笼罩。

不得不说，天道不愧是天道，真是下得一手好棋。

“当然是圣庭的傀儡了。”陆航一点都不吝啬地将真相告知阿瑞斯。

“什么意思

？”他当然知道爱丽丝一直都是圣庭精心打造的人偶娃娃，但他和薇薇娜都探查过了，她的识海和身体都是十分正常且健康的。

若不是因果线，他们也猜不到爱丽丝可能已经死亡了。

但是，为什么死去的人还能够像是活人一样生活，他们是真的百思不得其解。

若是死人能和活人一样，那死亡和活着又有什么区别呢？

生死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在教皇陛下的掌控之下，教皇陛下让谁生谁就要生，让谁死谁就要死。生死而已，不过是陛下的一念之差罢了。”陆航几乎是用一种狂热的语气说道。

但是他说得云里雾里的，就算是知道了薇薇娜和阿瑞斯所有经理的奥德里奇和克莉丝汀也没有办法跟上他们的节奏了。

但阿瑞斯和薇薇娜却是几乎是同一时间明白并沉默了。

没有谁能比他们更懂法则了。

以及清楚路过暗月森林时，那股奇异的法则波动了。

在来到这个星辰大陆的第一个月中，薇薇娜就在布鲁斯镇的贤者之塔的藏书中读到过，这个世界的人死亡之后没有轮回。所有生灵失去后灵魂都会进入暗月森林，化为灵点，最后消散于天地间。

但事实并非如此。

灵点从来都不会自行消散于天地，它们是被天道刻意收集捕捉，最后融入爱丽丝的这具躯壳中。

爱丽丝从来都不是什么真正存在的生灵，她就是天道创造出来的用来容纳这世间所有失去生灵的灵魂的躯壳。

而这些灵魂，就是为了阿瑞斯而被收集的。

所以这个世界才没有所谓的轮回。

不是真的没有，而是所有死去的人，都将成为养料。

至于洛丽玛丝，薇薇娜和阿瑞斯想，他们应该不需要解释了。

牺牲了那么多生灵创造出来的洛丽玛丝、血池等，应该就是为了让光明之子成为合格的祭品，创造出真正的大贤者，以及将新鲜出炉的大贤者献祭来拯救这个世界既定的毁灭的结局的媒介。

至于这其中是要怎么操作，他们都已经不感兴趣了，反正待会就知道了，反正知道了也没什么意义了。

“说吧，你们要怎么做？”

薇薇娜冷眼看向神色狂热的陆航，不想再在这个地方多待一分钟了。

她原本是很想回家的。

但是既然已经回不了了，她也就不想再在这令人恶心的地方多待了。

为所谓了。

一切都无所谓了。

但是……她看向阿瑞斯。

两人眼神交汇的瞬间，就明白了彼此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