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有点怪也有点乖（2/2）

很快，阵法形成。

齐萱儿几人收剑，望着头顶隐隐闪动的微光。

此时，所有人都被阵法笼罩其中，从外面看去，就像是一个圆形的保护罩。

黑雾渐渐散开。

江晚粥站在最前面，冷眼望着两方怨灵厮打的画面，她有注意到，后面出现的那群怨灵为首的是两名女子，她们二人，看起来像是这群怨灵的首领。

齐萱儿顾不得地上的脏乱，清了清灰尘，一屁股坐下：“我还是头一次见到怨灵互相残杀。”

张三味不忍再看：“打得真凶残。”

林问遖也别开视线。

怨灵的攻击方式是非常直接的，不管是同类之间相残，还是对待他们，方式都很血腥残忍，仅这么一会儿功夫，地面上就散落着被撕裂的残肢断臂。

等大家适应了目前的处境，且没有怨灵再过来时，李星月问：“这是怎么回事？后面出现的怨灵为什么会帮助我们？它们是还有意识的吗？”

她第一回被怨灵保护，感受非常奇妙。

可以说，不单单是在李星月的认知里，在整个修仙宗门的认知里，怨灵邪祟都是该斩尽杀绝的东西，它们留在人世间，只会带给人灾难，遇到怨灵，一律斩杀。

这便是他们拜入宗门时自小被教导的。

因而，当李星月发现保护自己的竟然是一群怨灵时，心情不可谓不复杂。

宋旌：“它们的瞳孔毫无神采，挥出的动作也都是凭着身体本能在支配，这些迹象，都表明它们是没有意识的。”

李星月再问：“那为何后来的这批怨灵会跟起先那批怨灵打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