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音频)(2/2)
他吞咽着口水,怂怂道,“不是我主动找阮萤姐的,是她看到我朋友圈,问我需不需要帮忙。”
到傍晚,其他同事正常下班时间,她被林瑜英喊去办公室听了会她的长篇大论。
就这些信息,还是陈净扬和她聊天时,不经意说出口的。
“二十吧。”阮萤也没问过,但上回吃烧烤时他提过一句,他比陆遇安小九岁,陆遇安今年二十九。
两人聊了两句陈净扬,话题转移到新节目策划上。
熬了一夜,陆遇安没什么胃口,直接回了家。
阮萤并不知道举手之劳给陈净扬翻译一篇论文,能让陈净扬发散性思维想那么多。
陈净扬瞟着他神色,不敢说话。
她点开看,是赵经伟给她发的消息,问她晚上有没有空,他在电台附近,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陆遇安好一会没说话。
早点把欠的还了,她心理负担能小点。
司念自顾自乐了会,“逗你玩的,不过陈净扬这个年龄,不应该还在上学吗?”
阮萤:“一篇论文,专业术语比较多,查了蛮久的资料。”
司念:“陆医生的弟弟,又可爱又帅的那个?”
与此同时,陆遇安刚到家。
睡前,她习惯性地看一圈朋友圈。
他扫了眼面前资料,停了停,“她给你翻译到几点?”
“……”
回复过去,阮萤摁灭屏幕,专心忙手里的事。
等了会,阮萤收到赵经伟回复:「行,周五?」
好巧不巧,他发出的那段需要翻译的内容,是阮萤学过的丹麦语。
喝了碗汤,阮萤觉得自己舒服了不少。
“没干坏事。”阮萤边吃边说,“你还记得我们那天在酒吧碰到的陈净扬吧?”
她抿着唇角,重复听了一遍陆遇安发来的音频,又找出剧本对了对,确定自己没出现幻听,也没给他发错剧本后,狐疑道:「你录的好像是顾行知的台词。」
“是他。”
陆遇安掀起眼皮看向陈净扬,“她帮你翻译的?”
赵经伟:「上回那间酒吧。」
阮萤一噎,竟然没办法反驳。
听完,阮萤呆滞半晌,给陆遇安回了个问号。
听到动静,陈净扬抬头看他,“哥,你怎么这么晚才回。”
耳朵里钻入一霎杂音,紧跟着,是她熟悉的,又和过往听见的,不太一样的低沉声线。
更不知道帮忙检查的是陆遇安。
不过阮萤帮他,他哥为什么要心情不好?这一点,陈净扬想不明白。
看着关上的房门,陈净扬苦恼的薅了薅头发,他哥这是因为他不学无术而心情不好,还是因为阮萤帮他?
提起这个,司念上回忘了问,“陈净扬多大啊?”
陆遇安:“她什么时候帮你翻的?”
戴好,阮萤提着一口气,把音频下载,播放。
阮萤听着,觑她一眼,“不是弟弟他也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大概意思是,希望她去竞争新节目。
“好像是三点。”陈净扬回忆着,老老实实交代。
她忙不迭找出耳机,紧张而又激动地戴上。
下午到电台后,阮萤就一直在忙手里工作。
至于为什么没念完书就回来,阮萤不知道,也没问。
司念哦了声,略表遗憾,“那确实是个弟弟。”
陈净扬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先听到陆遇安抓住的重点,“阮萤?”
司念看她这样,提醒她,“说说,昨晚干什么坏事去了。”
小心思被看穿,陈净扬也不心虚,他把笔记本搁陆遇安面前,“你帮我看看,这篇翻译的论文还有没有问题?”
“昨晚一点多的时候。”陈净扬说完,注意到陆遇安脸色尤为的不好看。
阮萤笑笑,“好,谢谢瑜姐。”
让他意外的是,一般睡到下午两点才起的人,这会正坐在客厅捧着电脑学习。
陈净扬一哽,很是无辜,“没事不能关心一下你?”
这条消息发出,阮萤想起他给帮自己那事,补充道:「你周末有空吗?有空的话,我请你喝酒。」
半晌,陆遇安看完,给他挑了两个专业术语出来改正,把电脑丢给他,起身回房。
毕竟他不学无术这事,陆遇安早就知道。
所以阮萤就自荐,给陈净扬当了几小时翻译。
陆遇安连个眼神都没给他,“有事?”
忖度片刻,阮萤回复:「赵总,我今天比较忙。」
她们俩再过几个月就二十五了。
吃完饭,阮萤负责收拾,然后回家化妆上班。
上回在酒吧,两人就交换了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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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萤:「没问题。」
陈净扬看他凛然神色,莫名不安,“对……对啊,怎么了?”
然而为了自己小命着想,他不敢去问。
问他:「你怎么……」
陆遇安:「嗯?」
他告诉陆遇安,“这是昨晚阮萤姐帮我翻的,但她说这里很多专业术语她怕自己表达有误……”
阮萤不太确定,他今天找自己是想做什么。
陆遇安轻哂,意思很明显。陈净扬无事不登三宝殿,不是找他有事,也不会关心他几点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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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瞅着紧闭的房门,好奇心很重。
回到工位,阮萤正准备去直播办公室试音,手机忽地一震。
听她说完,司念缄默片刻,好奇道,“什么内容,需要你这个语言天才翻译两小时。”
林瑜英知道她脾气,无可奈何地朝她摆摆手,“行,你去忙吧。明天就是最后期限。”
“那可说不好。”司念玩笑道,“他又帅又有趣,很少有人能不喜欢吧。”
等她再拿起手机时,看到了陆遇安发来的音频。
陆遇安再次沉默。
阮萤嗯哼,“之前在国外留学,前几个月才回来的。”
“……”
瞬间,阮萤心情转好。
但加上后,谁也没和谁打招呼。
刚点开,她就看到陈净扬在朋友圈找翻译。
阮萤听了十几分钟,回答林瑜英:“瑜姐,我再考虑一天行吗?”
阮萤深呼吸,忽而觉得身体有点热,脸也有烫。
阮萤昨晚和陆遇安分开,回家洗漱后便准备睡觉。
本来,他早上八点就能走。奈何有个手术后的病人出了点状况,等一切处理完,确保情况稳定下来后,已经十二点多了。
思来想去,陈净扬觉得是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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