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你把下辈子许给他这辈子许给我好不好(2/2)
他趴在病房的门前,隔着玻璃窗口看了一眼里头。
跟着小心翼翼地扭开门锁,丟了一个类似雪茄的东西进去。
‘雪茄’的烟雾在病房里蔓延,有少许窜进了熟睡的靳寒舟鼻间。
靳寒舟似乎是嫌味道难闻,便将脸埋到了手臂
外面的男人看了一眼钟表,觉得烟雾差不多发挥效果。
便推开门走了进来。
男人走进来,看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许简一,举起手里的枪,对准许简一的心脏。
上膛刚准备开枪。
这时,一个枕头一晃而过。
紧跟着,男人就被一道凌厉的拳风打倒在地。
猝不及防地挨了一拳。
男人身形踉跄了几下。
男人难以置信地看向朝他发难的靳寒舟,“你——”
还没等他缓过来。
肚子忽然又挨了一拳。
男人呈虾状的拱起身躯。
不等他反应。
靳寒舟就快速地夺过了他手里的消音枪。
将他抵在一旁的墙壁上,用枪抵着他的太阳穴,几乎是没有任何迟缓,就开了枪。
扑哧一声。
男人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眸,身子宛如一滩烂泥似的,顺着墙壁,缓缓滑落。
靳寒舟吸了少量迷烟,这会儿意识有点不清。
他掏出手机,给靳一打了个电话,“速来医院,有人偷袭。”
话刚说完,他就因为再度吸入迷烟,而昏了过去。
靳一和靳二很快就赶来了。
同时过来的还有银狐。
在靳寒舟清醒过来后,银狐对靳寒舟说,“尽快带她回国。留在这多一天,她就危险一天。”
靳寒舟看着银狐,微微眯眼,“你是谁?”
银狐有点暴躁,“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须马上带她回国。”
靳寒舟换了个问题,“这些人为什么要杀她?”
银狐目光复杂地看着靳寒舟,“你不知道她的另一个身份?”
“什么身份?”
靳寒舟拧眉。
银狐怕靳寒舟不听他的,只好爆出了许简一的马甲,“她是北极熊,是这些犯罪分子,最想弄死的人之一。”
银狐话音刚落。
病房里,忽然传来啪的一声。
靳寒舟下意识看向声源处。
是靳一。
他拿来手机把玩的打火机掉在了地上。
这会儿正弯身,在捡。
话题忽然被打断,银狐下意识看了靳一一眼,视线并未停留太久。
他扭头看回靳寒舟,继续说,“今晚只是个开始,这人失手,后面肯定还会有人继续出手的。”
事关许简一的安危,靳寒舟自然不会马虎,“谢谢提醒,我立马让人去安排。”
银狐想也不想地说,“我掩护你们。”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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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半夜是不好办理转院的。
但护士看到出人命,还是请示上级,给许简一办理了转院手续。
刚准备用医院的救护车护送去机场时,银狐却说,“你和你的人带着她从医院后门离开。”
靳寒舟懂银狐的意思,他抬手握了握银狐的肩头,很是感激,“谢了。”
银狐看了一眼病床上的许简一,目光稍柔,“不客气。”
靳寒舟上前抱着许简一,靳一他们帮忙拿着移动氧气瓶,大家朝着人工楼梯走去。
银狐则是让护士帮忙弄来一个人体假人。
将人体假人弄到推床上。
银狐和护士制造出转院的假象。
怕伤及无辜。
银狐并未让任何人跟随。
他自己开的救护车往机场开去。
就在银狐开到半路的时候,路边忽然驶来一辆摩托车。
对方路过救护车时,直接往车底下,丟了个手榴弹。
银狐在爆炸前一秒,推开车门,跳了出去。
砰的一声。
火光四溅。
银狐被火焰燃烧的救护车,不由暗叹自己事有准备。
他抹黑爬进路边的绿植里,然后消失在夜幕下。
而另一边。
听到爆炸声的靳寒舟不由心神一震。
他心里有点担忧着银狐的安危,毕竟对方是为了帮他和许简一掩人耳目,才会亲身犯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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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银狐的掩饰下,那些人以为许简一被炸死,靳寒舟等人平安到达机场。
坐上私人飞机,靳寒舟俊美无俦的脸庞满是愁容。
“那个人不会有事吧?”
他像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靳一和靳二。
靳一安慰靳寒舟,“以他的机智,应该能脱险的。”
靳一说着,目光忍不住落在小床上的许简一身上。
他的眼神,透着几分复杂。
“希望吧。”
靳寒舟重新将注意力放到了许简一的身上。
他抬手抚摸她的脸颊,心中对她是北极熊的身份,感到少许震惊。
东国有一个秘密组织,是东国专门培养的能人组织。
听说里面的人个个能力超凡。
其中北极熊是最优秀也最年轻的一个队员。
据说她不到十三岁就开始出任务。
曾帮助东国警察剿灭了当时特别猖狂的一个人贩子集团,解救了几十名被拐卖的儿童。
包括早些年,什么变态杀童案件,和女童离奇失踪案件,也是她以身犯险,才成功抓捕到凶手。
别人是淋过雨,就去撕了别人遮雨的伞。
她却不一样,她用自己娇小的身躯,撑起了一顶大伞,意图让大家都不用淋雨。
她真是一如既往的善良。
一如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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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顾西珏前来医院看望许简一,却被告知许简一昨晚连夜转院了。
顾西珏那叫一个恨。
他直接打电话给靳寒舟,想问他为什么要如此折腾许简一,然而没打通。
顾西珏气得买了当天的票,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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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三日。
许简一仍旧没有要苏醒过来的迹象。
靳寒舟坐在病床前,面容带着少许苦涩,他故作轻松地调侃她,“宝宝,再睡下去,就成猪了噢,该起来了。”
病床上的许简一没有丝毫的反应。
热意席卷眼眶,靳寒舟仰头眨了眨眼,“我都答应你,心甘情愿给你当替身了,你为什么还不醒来?是不是大仇已报,心无牵挂?打算去陪他?”
“休想!”
话音刚落。
靳寒舟就将额头抵着她的额,霸道地说,“我不准你去陪他,你听到没有?是你先来招惹我,你不可以丢下我去陪他。”
“就算要去,你也得先陪我过完这一生。”
眼泪止不住地往外冒,靳寒舟几乎卑微地恳求她,“宝宝,我不贪心,就这一辈子,我就只留你这一辈子。你把下辈子许给他,这辈子许给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