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26章有家不能回有办公室也……(2/2)
发现时奕州抿起了嘴唇,姜浅莞尔一笑,“是有些事情要谈。”
男人点点头。
接着犹豫了片刻,“我下午,应该有时间。”
他说完后,心里有些打鼓,毕竟他已经知道姜浅是要来找自离婚的,可是她要约周亦去干什么呢?
时奕州盯着姜浅的眼睛,想要看清楚她说答案时的深情,可惜映入眼帘的只是黑漆漆的墨镜镜片。
秒后,“下午有时间的话,就回家好好睡一觉吧。”
“……”
时奕州惊讶中抬起了眉『毛』,对面的女人见她这个反应,忍住笑了声。
“先了,下次再见。”
姜浅的手按了关门键上,厚重的电梯门缓缓闭合,那个瞬间,时奕州看见姜浅将墨镜稍微抬起了一点,好看的目光中全是笑意。
她刚才,是逗他吧。
端着咖啡的男人原地站了好久,直到后传来了员工的问候。
“时总好。”
他点点头,随后员工茫然不解的表情中推开了电梯旁边、防火通道的大门,一正气地了进去。
“……”
“什么情况?”
年轻的高管缩了下脖子,挠着头回办公室去了。
另一边,电梯缓缓停了二十一层,大门打开,目光沉『吟』地姜浅一部垮了进去。
第一脚的软软触感让她不自觉低下了脑袋,和刚才十九楼的地面不同,这里的地面全部铺设了地毯,廊的灯光温柔而不刺眼,让人的心一下子就平静了下来。
看着四处挂着的画,姜浅才白了时星祁中,时奕州对他的‘唯一爱好’究竟喜欢到了什么程度。
总之相比办公场所来说,这里看上去像是个艺术馆。
姜浅左右打量了眼,倒是看见了不少有趣的作品,只可惜她今天不是来赏画的,也有那么多闲情逸致。
她到悬挂着小地图的墙边,仔细地观察着时悦顶楼的分布情况。
整个二十一层被划分东西个部分,右边是一些高管的办公及会议区域,而时奕州的总裁办公室及助室都廊左手边的地方,由单独的一扇玻璃门隔绝了来。
上来前她还想着找个人带个路,可这一层静悄悄的,她不太敢『乱』,只能自一个人去『摸』索。
姜浅深呼一气,将罩摘下放进了随的小包当中。
她而后心里给自加油打气,似乎这样就能带给自无尽的力量。
女人紧接着挺起胸脯,抬起下巴,趾高气扬的朝着时奕州的办公室去。
然后,她发现里面人。
玻璃门的后边是空『荡』『荡』的桌椅,姜浅退后抬头看了眼,牌子上挂着的确实是总裁办公室五个大字。
可里面怎么是空的?
姜浅纳闷了。
时奕州是个工作狂魔,一个上班期间绝对不会离开公司半部的狠人,怎么回事,难道他兼数职,这个是其他人的办公室?
姜浅将额头贴玻璃上,将手放眼睛左右,尽力眺望着。
直到看到那副挂角落,『露』了一半的《春》,她才完全确认了下来。
这里就是时奕州的地盘。
“……”她原本还气头上,看到那幅画就弱了下来是怎么回事?
姜浅叹了气。
她今天专门什么事都安排,鼓足了勇气来找时奕州协商离婚。
为了做好准备,她家拉着丸子模拟了可能被人轰去、被人架去,甚至是被人打去的场景。
可她怎么都想不到还会有压根找不到人的这个选项。
姜浅不觉时奕州是故意躲着她,只是觉实是不巧,多半是赶上了他门的时候。
女人看了眼表,十点二十。
“不管了,等。”
她咬咬牙,准备这里硬等着时奕州回来。
无论如何这件事都要今天解决。
她靠玻璃门正对面的墙上,双手抱胸气势不善,决定只要目标任务一现,就二话不说先上去拽着人的袖子再做打算。
姜浅就这样沉着脸静静等着。
而和她一样默默等待着的还有时奕州本人。
端着咖啡的男人此时正站二十楼和二十一楼的消防通道之间,很难形容现是什么一个心情。
是应该感谢自突然睡不着,想要喝杯咖啡硬撑一会,结咖啡机坏了,李助不所只能自下楼去买吗?
要不是因为这个奇妙的巧合,他现可能就会坐办公室里,邋邋遢遢的模样、并且时奕州的份,迎来自妻子的离婚请求。
当然,要是被她发现自就是周亦,这件事情估计难解决。
时奕州心累,时奕州不想说。
忙碌了三十多个小时的男人累极了,环视了一眼周围,发现台阶上还算干净,干脆一屁股坐了下来。
他带手机,办法和李助联系也就算了,现的他还不能『乱』跑。
姜浅还这栋楼里,他不能确定对方是会一直等着他,还是说见办公室里人就直接下楼离开。
结论无法判断,无法判断就不能直接击。
他生怕自和姜浅碰面的时候,突然从背后窜来一个人喊他时总。
不过也有好消息。
消防通道就电梯的旁边,二十一楼一般什么人上来,只要他听见响动,或是听见李助的声音,就立马上去将人拖进楼梯间。
看着满目的水泥地面,时奕州觉此时的氛围有些萧索;他将长腿往下放了一个台阶,无声的叹了气。
有家不能回本就已经够可怜的了,现居然连正大光自的办公室的权力都被剥夺了。
可这能怪谁呢?
怪周亦吧。
男人端起其中一杯咖啡,准备喝平复一下自的心情,突然一声巨响,下边二十层的消防门被人一把推开。
穿西装的男人被女人一下子摁了墙上,个人看上去浓情蜜意,大门紧闭的瞬间抱一起亲了起来。
“老公,我好想你~”
一边亲亲我我,一边还发令人不忍直视的声音。
时奕州端着咖啡的手停了半空中,一眼就认了台阶下的人是人事部前天才领证结婚的婚夫妻。
一男一女都是二十层的,工位隔了不到二十米,居然还天天把我想你你想我的挂嘴上。
时奕州的脸『色』瞬间变阴沉无比,十几层台阶下,原本闭着双眼享受着亲吻的男人突然头皮发麻,仿佛被什么东西点了一下般睁开了眼。
他斜着眼球朝向顶楼的楼梯上看去。
自家老板正坐那儿,腰板挺笔直,镜片似乎灯光下闪着诡异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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