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老叟戏顽童(1/2)
蚍蜉焉能撼树,可树本无意争之,又当如何?--------题记(自述)
等了许久,亭中也只有一位公子端坐亭中,一身白色的紧身长衫,高束的黑瀑般的长发,眉宇间寒芒乍现,似有一股英豪之气,桌上仅是一把折扇,一壶清水,男子也不骄不躁安稳的喝着茶水。
场外倒是有些骚动,横碧轩上的人儿也开始纷纷交论。
横碧轩内!
“还打不打啊!我这可是花了200两买的票啊!这不打可要退钱。”
“是啊,我大老远,骗我家老爷子说我来城里参加诗会,这啥也没看到,亏大发了。”
“就是!不打就退钱!”
一男子显然是想带头闹事,酒杯刚举起,一个凌厉的目光就从楼梯口刺了过来,男子和其相互一视,闹事男子羞涩且颤颤巍巍的点了点头,慢慢放下杯子,坐下了身便不再言语。
就算是不给钱的场外,此时也是交谈不断。
趴在假山的女子,也似乎有了倦意,居然打起了哈欠。
长安一直斜头盯着女子再看,只是女子在看着亭中,未曾在意,“困了?”
女子抬起一只手,活动活动胳膊,“也甚是无趣,詹台竹约的架,也不知何时才来?怕不是华崇高要被放鸽子了!”
长安来了兴趣,显然这个女子是知道亭中是谁,也不知是否熟悉,“你认得亭中人?”
女子不敢说错一句话,仰头回避着长安的眼神,思忖了一会儿,眨巴着眼睛说道:“华家可是大家,怎么可能有人不认识!”
长安也不想戳破这个谎言,只是笑笑,因为刚刚在找位置的时候,也就问了看热闹的人群,可是大家也只是看热闹的,其实亭子里是谁怕也是不清楚。
华家长子华崇高素来以清高闻名,见过的人少之又少。既然清高自是不屑儿女情长,今日却为了苏小小愿意一战实乃其文!
江湖戏称“冷面郎为爱出剑”,所以华崇高才是今日的看点,身旁这个女娃居然认得华崇高,家境可见一斑。
“闪开,闪开!詹台公子驾到!”好生霸道,两名带着佩刀的武夫用力剥开拥挤的人群,纵使几名百姓被推搡倒地,这群人也是不管不顾。
有几个摔倒的百姓嘴里碎了几句,武夫便拔出一点佩刀,恐吓着众人,原本嘈杂的外场已然是鸦雀无声。
这架势应是北地的詹台家的祖宗来了。
横碧轩楼上倒是热闹了起来,所有人都趴到了窗口,有酒自然不能无赌,世界那么大,哪里都有生意人。
一名酒客,找到一张空桌,熟练的摆上一张白布,大声叫喊道:“哎,快看!詹台竹来了,今儿我做庄,詹台1赔2,华崇高一赔1.2”
纵使如此悬差的赔率,依旧是大把的金银赌在华崇高身上,所有人似乎都感觉只有华崇高能赢,詹台不过是一名花花公子,仗着权势才能为非作歹于江湖。
通往亭子的通道,已被几名武夫清出了一条道路。不远处传来马儿的嘶鸣,一同传来的还有重车轮压着石板路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
一辆四面被丝绸包裹,蓬顶也嵌了不少宝石的马车朝着亭中疾驰而来,引得人群再次后退,生怕被撞到,车夫在湖边勒紧缰绳,喊了声“吁”,驻下了马。
“咳咳!”马车中传来一声闷闷的咳嗽,显然就是故意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
马车夫掀开了满身金丝线的轿帘,一个头束红绸,剑目眉星的男子探头出来,与亭中男子的冷傲不同,倒是有些朝气。
男子笑着看看了四周人满为患的人群,以及众人怒火中烧的神情。
男子点了点头,倒也是很满意,这应就是詹台竹了!
只见詹台竹,腿一蹬,车身居然不自觉的晃了两下,马儿也被这突入一来的一震,吓得嘶鸣一声。
詹台竹凌空掠起,这才看到了詹台竹的全身。一身红色长衫印入众人眼帘,着实有些扎眼,袖口已然被卷到手臂中间,看来是要大战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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